吱呀一声。
厨房的门开了。
楼宜台迫不及待的跑了进来。
崔向东——
低头看着女人,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问:“我老婆接到电话,说是两帮混子打架,是不是你搞的鬼?就是调虎离山,方便你偷吃?”
楼宜台立即点头。
娘的。
你得多大的瘾啊。
才会连这种招数,也使出来!
崔向东很是生气,立即掐住她脖子,把她按在了案板上。
厨房对于绝大多数女人来说,就是做饭的地方。
但对楼宜台来说,却是个比卧室,还要让她更着迷的地方。
她自己也搞不懂。
尤其当后脖子被粗暴的掐住,重重按在案板上后。
“如果他是陈士刚,那该多好?就算我舍不得刮掉,也能给他刻字的。”
意识迅速模糊的楼宜台,心里这样想。
月亮越爬越高。
渐渐地西斜。
清晨四点,黎明前的黑暗。
咕咕,咕咕嘎。
一声古怪的鸟叫声,从南部山区某个防空洞前传来。
鞭子立即把放在腰间的右手,缩了回来。
回头对接应自己的皮带,悄悄打了个“安全”的手势。
有个身材窈窕的黑影,来到了防空洞的门前。
看着负责“卧龙行动”的摇曳,鞭子俩人弯腰见礼。
“她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刚从外地回到青山的摇曳,斜挎着个布包,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疲倦。
“好的不得了。”
鞭子俩人陪着摇曳,走进了防空洞内:“尤其自从那天某位客人来过后,她的精气神一下子就变了。”
瘤哥没来之前,南水红颜虽说很怕,也不得不屈服在暴力下,学习那些可耻的花样。
但那时候的南水红颜,却是有希望的!
她总觉得,深爱着她未婚夫,正在动用所有的力量,掘地三尺的找她。
并且她有绝对的信心,相信瘤哥能找到她。
因此那时候的南水红颜,满怀被拯救的希望,被动地学习那样花样。
现在呢?
南水红颜寄托在瘤哥身上的所有希望,都已经破灭!
只有仇恨——
她要亲手把瘤哥,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