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瞧起来就跟趴在地上一样。
沈和致哭丧着道:“殿下恕罪,微臣不是有意的,微臣实在是起不来……”
盛崇光瞧着他那疼成了猪肝色的脸,心头解气不少,却又想到什么,再开口时声音仍然是平缓的,只是多了极其浓烈的寒意,“既然没那个本事,便离江念欢远一点,休得背地里对女子做什么手脚,做不了有本事的男人,可别连男人的脸面都给丢了。”
沈和致闻声,整个人就僵住了。
他是读书人,自然能听出他一语双关,在他话里,还有另一层意思。
沈和致察觉到他对自己莫名的敌意,他颤巍巍装作不懂,“殿下是什么意思?”
“本殿说过的话不说第二遍,”盛崇光缓声,“记住了么,若让本殿发觉你又做了什么,你会恨后悔来到这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