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是。”

杨小凡淡然一笑。

从2号嘴中得知，毛小青会成为龙脉主人，都是她安排的。

杨小凡就知道，2号与黑龙早已联系上了。

不过，他们只是合作。

而2号的目的，是想用西王母后裔牵制住黑龙。

可是，她杀死比尔的用意，杨小凡一直没看懂。

2号如此谨慎一个人，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如今，她不但做了，还没有嫁祸给别人。

杨小凡似笑非笑的看向姜十一。

“去年，你们为何要杀比尔?”

姜十一顿时面露嫌弃。

“是老八那个蠢货整出来的，是什么原因就不知道了，不过老八也因此死在黑龙手里。”

老八?

那个面具少女?

尽管杨小凡与她见过一面，可是她可不像蠢笨之人?

“刚开始跟我联系的2号，是你们姐妹里的谁?”

“是老八啊!”

这是打算将所有事，都推给老八了。

面具少女跟初次接触杨小凡的2号，从气质上就能感觉出，两人并非是一个人。

魏忠贤也曾说过，她们并非是一人。

这个姜十一，杨小凡也不能全信她的话。

“你们何时跟张梁联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