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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白墨寒仍旧轻笑着，“我真没想到，你会是他的弟子。”

白墨寒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易老。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

“当年的他，为何奈何不了我，被我逼得只得离开吗？”

“他尚且杀不了我，你，又凭什么能杀我？”

萧逸双眼一眯，“区区一个天元五重，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此话？”

“资格？很简单。”白墨寒的轻笑，忽然化为了狞笑。

“就因为我是白墨寒，王都第一天骄，当世第一天才。”

“你杀不了我。”

话音落下，白墨寒竟忽然一掌拍出

“不自量力。”萧逸低喝一声，同样一掌轰出。

两掌对轰，发出一声巨响。

嘭的一声。

萧逸被震退数步。

白墨寒被震退近十步。

“嗯？”萧逸皱了皱眉头，“巅峰战力？”

“呵呵。”白墨寒嗤笑一声，“现在够资格了吗？”

“所谓炼制血意丹，涂炭生灵。”

“啧啧，我真没想到，这样愚蠢的话，会在你萧逸口中说出。”

“天地生灵，何其之多。”

“世间蝼蚁，又何其之多。”

“武者这一生，穷极一切，都是为了那武道之尽头。”

“为此，而牺牲一些蝼蚁，哪怕百万、千万，乃至亿万，又有何不可？”

“你也算是能与我白墨寒比肩的绝世天骄。”

“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白墨寒脸上，尽是狰狞之色，不屑之色。

“至于他的事，那个已彻底尘封，彻底被人遗忘的疯子。”

“你再次提起，又有何意义？”

“我屡次给你机会，你屡次不珍惜。”

“这是第三次了。”

“你若愿意罢手，这武道艰辛之路，我允你跟随，保你再无荆棘。”

白墨寒说着，直视萧逸。

萧逸冷漠着脸，冷笑一声，“白墨寒，你的遗言，似乎太多了。”

“我给你机会，留下遗言。”

“本是想记下来，日后告诉那古怪的老头。”

“现在看来，没这必要了。”

“你…”白墨寒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