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菊(第1/4 页)

[肖申克]野望 裁骨 19 字 2024-05-02 22:44:34

1949年的初春从Ann Corio[1]要来俄亥俄州演出的消息传开开始,作为一些有正常性需求的男人,演出那段时间有无数狱警试图请假,甚至不惜向同僚借钱去一睹脱衣舞皇后的风姿,我对此表示理解但并不感兴趣——在我的时代,女星们身着泳装,风情万种的姿态在网上实在是屡见不鲜,就连各种沾了点儿颜色的小电影也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如果你学会用一些小软件,甚至可以直接去某个橙色的P字头网站去看个眼花缭乱。

这个年代的脱衣舞仍属于滑稽歌舞杂剧,还未曾彻底沦为暧昧和桃色暗示的附庸,在我眼里她们的舞蹈不会比普通歌剧更有意思。我承认我只是个站在时代的巨人肩膀上傲然蔑视他们的小人物,但这并不妨碍我在狱警中因为接下各种替班的活计得到了一个好名声。

尤其是哈德利,在我连续第三天代他上夜班后,我带着一点令人意乱情迷的暧昧香水味回到监狱的顶头上司甚至给我带了一支钢笔。

“你跟那个安迪·杜弗伦——”

我下意识的纠正他:“安迪·杜弗兰。”

“好吧,安迪·杜弗兰,”他瞥了我一眼,对我的小小僭越之举并不多加责怪:“学的怎么样了?”

“聊胜于无。”我想了想,看在这支钢笔的面子上找了个哈德利大概会感兴趣的方面说,“税法实在是个很令人头痛的东西,所得税遗产税失业税……山姆大叔为了多拿走我们哪怕半个字儿都要设立一条新的政令,干什么都要交税……他们干脆把吃饭喝水写上一句也要交税得了!”

“他们巴不得,”哈德利的手搭在椅背上,男人仰头喝了一口啤酒,冷笑一声,“你以为吃饭喝水不用交税吗?只不过是因为我们吃饭喝水的税由卖给我们饭和水的人去交了。”

我瞠目结舌,为这片土地上连一个狱警都有如此见识而大受震撼。倒是哈德利在听完我的话后仿佛对我的学习进度有了新的认知,男人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手劲大到发出清晰地拍击声,“你确实该学学,这些是最基本的。”

大约是因为他已经送了我一支杂牌钢笔,所以我的替班就成了理所应当,他工资照拿,我的假期一天没加。

长时间的连续工作导致我在上课的时候——在上一节一对一的课程时都险些撑着手臂睡过去,等我回过神时安迪正站在我面前无奈的看着我,而我手里的钢笔已因过长时间的在纸上停顿洇出一片浓黑的墨渍。

“……抱歉。”我连忙放下钢笔,近乎狼狈的去擦手